80后农村的你,还记得小时候过年是怎样的吗?
记忆犹新的就是快过年家里都会买新衣服新鞋,那是梦寐以求的是,顺便在买点拌炮,羊火炮,大年三十听见谁家响炮都会跑去拾没响回来玩,有的还会把火药倒出来玩,特别危险,不过感觉很好玩很有意思,现在都为了孩子的安全不让玩了,在就是正月十五前后几天晚上大家都会打着灯笼跑东家串西家的玩,还有会做一些动物形状的灯车拉着,以前路不好不平拉着灯车走着走着车就翻了,还会把胡起来的纸点燃,那就生气死了
小时候盼过年:每年一身新衣服,还有好吃的,压岁钱。每年初三到十六之间都串亲。吃的好玩的热闹,还给压岁钱。所以十五岁以前都盼过年。家家放炮多很热闹,村村唱大戏有地方玩。过去农村人都说肥正月:瘦二月的。
过去的农村都很穷。记得有一年跟老爹去农村亲戚家过年。虽然那时候农村穷,但是我们到了以后,那里的亲戚却是拿出最好的东西来热情款待我们。
一天中午,去一家亲戚家里吃饭。他们一家并不富裕,住的房子是土基墙木结构,家里一张桌子,几个草垛而已。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东西。除了灯,连一件电器都没有。上菜以后都是自家种的青白苦菜,不见一点荤腥。还有一盘最特别,也是他们觉得招待我们最好的菜,就是猪油煎炒的二十个鸡蛋。这些换做现在,可能就是各种原生态,什么绿色有机,觉得吃的太好了。但那个时候却认为难吃,也没吃多少就出去玩了。
饭后去和农村小朋友玩,记得亲戚家有一个小姑娘,穿了一身很新的裙子,很干净。和她游戏嬉笑的时候,不小心她摔倒了,也弄脏了花裙子。当时心里就想,遭了,她要哭了。可是和我的想象却不一样。小姑娘回家重新换了一身,然后自己就去井边打水,很认真的洗起刚刚弄脏的裙子。这一幕看的那时的我很惊讶。因为那时候我们这些城市娇生惯养的孩子看来,真的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情况。
过去二十几年了,这件小事都还没忘记,有时偶尔回忆起来也觉得很有意思。
说到趣事,我首先想到的是“捉知了龟”,知了龟是我们山东邹城这边的方言,学名叫“金蝉”,脱壳蜕变后叫“知了”,每年夏至前后到立秋前后是它最盛产的时期,它有很高的营养价值,西游记里描述的唐僧就是金蝉子转世,所以它还有个绰号叫“唐生肉”,在很早以前我们这边就有捉金蝉吃的习惯,把它腌好煎一下或炸一下味道都很棒,但吃它的乐趣远不如捉它的乐趣大,金蝉的生长很有意思,它是在地下20厘米左右成长,到成熟后自己慢慢从地下爬出来,爬到树枝上脱壳蜕变,一般是晚上爬出来,蜕变成知了后的味道远不如蜕变前好而且还不好逮,所以一到晚上我们就赶紧在它完全脱变前捉住它,那时候拿着的手电筒还是装电池的那种,捉的多少除了运气外还取决于你的手电能撑多长时间,一到晚上就能看到小树林里、路边上很多人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捉金蝉,碰见熟人第一句就是问“捉多少啦?”,记得有一次我在一棵树上捉到了9个金蝉,当时可把我开心坏了,连着好几年都还拿这事吹牛,近些年开始有人工养殖金蝉了,很多人也不再愿意拿着手电摸来摸去了,所以这也只能慢慢成为回忆了。
虽然我是90后,但是我还是觉得小时候过年最好玩。当时的农村环境与现在不同,那时候科技也没那么发达,过年只有几块钱的压岁钱,却足够自己过年花了。
那个时候必不可少的就是那种五毛钱一盒的炮,有摔炮,有擦炮,过年的压岁钱基本上都去买炮玩了,玩一天就没了。我最喜欢把擦炮点燃扔到水里,看炮在水里爆炸效果,有时扔进水里的炮会懵屁(不响)。
那时我们几个小伙伴比较淘皮(气),有时候会趁着小伙伴不注意,扔一个炮在他们脚下,有一次炮扔进了他们旁边的粪坑里,当然他们倒霉了。
算起来也有10多年没玩过炮了,过去的小伙伴都结婚了,在我上高中后基本上就没联系过,也玩不到一起了。过去的回忆,总有那么一些有趣的事。
快要过年啦!还记得小时候过年的回忆吗?我有酒,你有故事,让我来听听你们的美好回忆?
民国时期。
火车终于缓缓驶进上海站,站台上的喇叭广播传来娇柔的女声,反复不停地播放:“上海站到了!请您收拾好行李安全下车!上海站到了!上海欢迎您!” 我一脚踢醒还在梦中的小马六和阿五驴,“起来起来。” 小马六的眼睛睁开一道缝,呆若木鸡望着站台牌子,他只挑了一个认识的字,半天挤“上”,阿五驴也努力拼凑另一个字“母”,两个兴奋得相拥:“猫九,上母到了,是上母!” 我同时赏他俩两掌五指山:“笨猪,是上海!” 引得猪头三一旁嘀咕:“猪不笨,笨的是马和驴。” 我们一伙望着来往的人群,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时尚摩登,而我们破破烂烂如丛林中跑出来的野人。我们有此茫然,有些胆怯。 我们的眼前正是一半是贫民窟,一半是销金窟的大上海。 我像梦游一般,脸上看不出激动和沸腾,但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有多少人在沸腾,身后的伙伴们都在积极咽口水,并声音急促。好吃懒做的小马六一定在吞咽口水:“原来这就是上海!”,猪头三也忙着吞咽口水:“这比俺们村好上百倍!”牛八的脸现在一定是通红。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狷狂的大时代。在这个冒险家的乐园里,让一个个时代的逐梦者,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崇拜、倾心、慑服。 上海,我们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