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时候农村每个冬天都有鸡瘟,但是全村人都吃了都没事?
小时候瘟鸡瘟鸭不知道吃了多少,有一年父亲养了一群番鸭,个个又白又肥差不多都有6-7斤重,结果一个星期全部瘟死了,平时活的时候舍不得吃,死了又吃不完后面干脆把亲戚都请来家里吃。
不单是小时候冬天有鸡瘟,就是现今农村每个季节都有鸡瘟,现在人条件好了,鸡死了就扔了,有些老人以前瘟鸡吃过,现在专门谁家死鸡了,拿来把鸡头丟了一样吃,一般经过高温煮炒是没事的,但不建议吃,砖家,叫兽提醒杜绝吃,有人多次吃没事,说不定有人吃几小块就有事,俗话说得好,人走霉运,喝凉水都渗牙。
谢谢邀请。
以前物质生活比较匮乏,每年到了春节才能杀猪宰羊吃点好的,连孩子们也期待春节的到来。
所以,那个时候得了鸡瘟,人们是舍不得把病鸡扔掉,都是用开始使劲煮煮,目的是高温杀毒,然后再用来炒菜或是炖鸡,所以那个时候大部分人们都吃过病鸡肉。
一是物质匮乏,再就是人们对于卫生和安全意识不高。
吃了得鸡瘟的病鸡肉,人们没事。估计鸡瘟这种病,早已有之。
在长期的生存考验中,适应者存活了下来。
谢邀!这是小时候最盼望的事,闹鸡瘟,鸡死了炖肉吃。想想现在的孩子说实话没咱们小时候幸福。记得有一次喂猪,猪食桶倒了撒了一地猪食,怕妈妈打啊,灵机一动把鸭子放出来,结果地上的猪食吃个流光净,跟没撒过猪食一样,我真是聪明啊!
鸡瘟是农村人对鸡传染***的统称,有各种不同***传染流行,有的很厉害,染上就会死,有的则轻些,抵抗力强的鸡不会传染,传染上也只有部分死亡。表现形式也不同,有的无征兆突然倒地,脚几蹬就死亡(这种最厉害);有的拉白痢,慢慢死亡;有的不消化气胀慢慢死亡;有的头偏走路不稳慢慢死亡……但对人无感染危险,所以当时农村人家瘟鸡后一般都烹来吃掉。
马上秋收了,70,80的农村朋友,有没有关于秋收时的童年回忆?
我是八十年代初期生人,回想起来,小时候的秋收,很多事情存在了美好的记忆里。
好像是96年左右,那年我十六岁,那时候秋收没有联合收割机,都是用人工掰玉米,然后再用小撅头把玉米杆弄倒,最后捆成垛收走。
记得那天,地里的活基本都忙完了。大人们都回家了,让我在地里看着,下午吃完饭后他们从家里开拖拉机来拉玉米。地里没有人了,就我自己。我跑到地边一条干沟里抽烟休息,那里正好有一排树荫。我刚到那里,突然听到草窝里有动静。慢慢走过去蹲下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东边地邻大亮和他女朋友抱在一起,又摸又亲。看他女朋友那样,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
我突然跳起来大喝一声。吓得她俩差点蹦了起来。哈哈。我跟大亮很熟,他比我大五岁,初中毕业走上社会了。
他爬起来要揍我。我边跑边喊:“你揍我我就到处散播你们的事。”他停下了脚步。最后我被他一盒烟收买了!😄
我们童年时的秋收是非常繁忙的,那时候没有收割机,没有拖拉机和三轮车,庄稼是靠人用镰刀一把一把割下来的,晾干用草绳捆好后再肩掮手抬到人力车上码好,实在装不下就用麻绳捆好再拉到场上码成大垛,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便于搭篷布起到防雨的作用。
等庄稼全部收割完,并将地里遗落的庄稼排着队拾干净运到场上之后,就怕天公不作美连续的阴雨天,所以马上就开始连天带夜地打场脱粒,扬干净后装袋入库。那时候的脱粒机是由选定的机手专门操作的,因为脱粒机两边各有一名解草绳递庄稼的,所以机手要不停来回扭动着身子往脱离机里喂庄稼,劳动强度是很大的,一定要身强力壮的人才能胜任。当然了机手拿的工分也最高,多是算一个半工,一个满工是十分,他们可以拿到十五分。
我们那时还小,但是秋收时刚好是暑***,所以也是要参加劳动的,从地里往路上背庄稼、收庄稼,在装了庄稼的人力车前拴根麻绳帮大人拉车,从大垛上往下扔庄稼,来回跑着提喝的吃的,可以挣到半个工,也就是五分。
当然了男孩子不免要偷奸溜滑的,有时候干累了,就藏到草垛里去睡觉,往往也有睡忘记了的,都下工了还没有醒来,就惹的爹妈到处喊着找。
再过来最高兴最激动的就是队里开始分粮和往家里拉粮了,这就意味着可以吃上香喷喷的干粮(饼子)和干饭(大米饭)了。
我也是60年代的农民,并且还长期坚守在自己的承包地里种田。不过现在种的地少了,把远地烂地都退耕还林了,剩下的就是村周围的七八亩地,干起活儿来就轻松许多。
在以前,种地就如当刮金板来使,总想多种点地,多打些五谷杂粮,让粮囤里满满的就无比自豪很有成就感的!那时候的我,年轻力气旺盛。从早上吃点米稠糊饭,要去七八里外的山顶上割麦子,给了现在的人仅爬一次八十度碎石坡路就累的不行了,那还能再干活呢?
说来真奇怪,就我现在回想起来真不可思议。那时候的人特别干劲大,从早一直干到晚都不觉得一点累,也许是天天锻练成的吧!
其实那时候的我刚在家种了一二年地,对种地技术还不太精通。那次割麦子,我父亲和我哥他俩割的又快又多,而我呢,落在他们后面,干着急镰刀不由人使唤,累的汗流浃背,也没割下多少。说实在的,山坡瘠薄旱地,长的麦子矮矮的,有了握的没割的,给了现在的年轻人早就扔下不管了。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割了一上午,就把一亩三分地割完,并且还捆绑住挑回家了。他俩比我挑得多,我挑的有他们的三分之一,还把我累的两三天都歇不过来。人家他们俩挑着很沉的担子,腰不弯腿不软,一肩膀能走半里路,看起来还挺轻松似的。而我挑的就少,首先就是肩膀疼的受不了,走几十步就得放下歇一歇。那天大约就是中午一点多,头顶上有块乌云,刮了一阵大风后,顷盆大雨就扑泻下来,我一步一哆嗦走在下坡的山路上,越紧张,腿越不由人使,还没走几步,双脚踩在泥地上就滑倒了,差一点就掉进深沟里,我当时简直就吓懵了,两条腿发抖的,尤如一个落溏鸡似的,说成啥也不敢再挑了。看看那时候受的是什么罪,给了现在年轻人能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