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军棋卡片玩法?
一、吃子规则:司令→军长→师长→旅长→团长→营长→连长→排长→工兵,小棋遇大棋被吃,相同棋子相遇,则同归于尽;工兵能排除地雷,其它棋子不能排雷;炸弹与任何棋子相遇时同归于尽,也就是说,在军棋中,司令是最大的,就是司令可以吃一切的棋子。
二、字朝下摆:***的字朝下摆的(也叫翻棋、明棋);行营是子力的活的保护区,在行营中的子力可以免受其他任何子力的攻击,行营里的子每次只能移动一步,大本营,其中一个必然是军旗所在位置,另一个可以摆放其他任何子力。工兵行棋比较特殊,只要在铁路线上,在没有挡路的情况下,可以飞抵棋盘上任何位置。
三、棋盘常识:军棋棋盘:军棋棋盘包含铁路线、公路线,每方包括5个行营、23个兵站、2个大本营。兵站是子力的摆放位置,铁路线是子力的快行线,只要在直线上或弧型弯路子力走步数不限,公路线是慢行线,每次只能移动一步。
四、获胜方法:吃光对方所有能移动的棋子则获得胜利,或者一方用工兵挖掉对方三颗地雷后再用该方最小的棋子吃掉对方的军旗,也能获得胜利;如果有一方被逼得无棋可走了,也判定该方输棋。
想起童年的滚铁环,来说说那些年你的童年记忆有哪些?
我生长在农村,青龙山小学离我家好远,那时候没人说远,也就没感觉有多远,放学后我们成群接队的走在乡间小路,天上彩云飘飘,小鸟在头上叽叽喳喳,知了躲在树叶里拚命喊“热了热了”小溪水蹦达流去,一群群的鸡鸭相互打闹,小狗忠诚护卫自己领地,我们在一个十字交叉路口用小刀画了一个“房子”,这个不是住的房子,是跳的房子,捡起一块瓦片往画的格子里一丢,然后去跳,跳到丢瓦片的那格,必须单腿站着去捡瓦片,不准压线,不然就出局,这种玩法一到多个人都可以玩,每天放学我们都会在那停留,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唯独卞华蓉没参加过,她是七岁的时候被我们队卞召洪二叔收养的,因二妈没生小孩子,听妈说卞华蓉没爹没妈,只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她亲爹杀死她亲妈后被枪毙了。她仨人成了孤儿就分别送人了。她到二叔家笫二天就去砍柴喂猪,第三天就在大哭,妈她们去“关心”回来说是华蓉的柴没砍够量没晚饭吃,饿的大哭,华蓉和我一起上学,总是最后去最先走,那时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玩,更不会明白卞华蓉是怎样生活的。有天放学远远的看见卞华蓉在那里一个人跳房,等我们追过去时她己经走了,第二天二妈在上学路上阻到我,问我昨天卞华蓉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学校有事情,我说我昨天看见她在跳房子玩,二妈咬牙切齿,眼露寒光,感觉二妈象变了个人,好可怕的听见她似乎在咒咀什么,那种表情好长时间甚至好几年我都还记得,直到离开小学后才慢慢淡化,第二天就通知卞华蓉逃跑了。不知跑哪去了。也没人敢问,谁要多问一句,二叔就骂人,骂谁谁的祖宗八代。后来长大了慢慢回想起那些片断,真心的为童年不懂事说的话做的事懊悔,也不知道她是否还健在,只知道那画有“房子”的地方早己修成了公路。就象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朋友们早已不见了踪影一样,别了。童年,
谢邀
不知不觉间,童年离我越来越远了,时时想起,时时怀念,好想回到那美好的从前。
儿时的回忆真的有很多很多,丢沙包,踢毽子,捉迷藏,丢手绢儿,跳绳,摔火柴盒,叠元宝,弹玻璃球,玩石子,跳房子……各种各样的游戏很多很多,常常玩到满头大汗,天黑了,都不想回家,只有在父母的催促中不情愿的回家。
记得小时候,每到放了学,我们几个要好的伙伴,一起写完作业,便拿起镰刀背上竹筐,各自拿着家里的小窝头,兴高***烈的去地里挖野菜,那时候我们家里都养着猪养着牛养着小毛驴,去很远的地方,也不嫌累,用镰刀割破手指,就用刺菜汁涂在上面,都不会恐慌害怕,也不会回家告诉父母,因为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当挖回满满一筐菜,我们便唱着歌,说说笑笑的回家。
那时候,河水总是很清,天总是那么的蓝,那时候胆子特别的大,记得八九岁的时候,我就和比我大几岁的伙伴们,晚上去邻村看电影,黑乎乎的天,冷冷的风吹着,那是冬天,心里却暖暖的,没有感到一丝丝的寒冷,能够看到电影,便是心中最美好的期盼了。
最难忘的是自己小时候做的一件傻事,那年我十来岁,母亲去地里干活了,让我做饭,我很听话的,做起了玉米粥,记得母亲说,把烧沸的玉米粥上面的浮沫盛出来不要,我就听话的盛了出来,此时母亲的猪在猪圈里饿的一个劲叫唤,我不***思索赶紧把浮沫倒进猪槽,就看到小猪疯狂的扑了上来……我转身又去做饭了,心想,小猪终于不叫了,真好,她吃了我给它的东西。母亲回来一定夸我,一边做饭一边美滋滋的想着,结果呢母亲回来了,问我做熟饭了吗,听到我说做熟了,母亲很高兴,可是一会母亲的话语把我吓了一跳,“咱俩的小猪怎么死了啊,你给它吃啥了”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是因为泡沫太烫了,我把小猪烫死了,心里很难过,好可爱的小猪被我害死了……
童年的记忆很多很多,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可那些美好,却会永远留在我们心中,伴随着我今后的每一天,看花开花落,沉沉浮浮……